面包蛇伊什

得了一种看见对家就会死的病

奋周的五种搭配

内含喜闻乐见虎符咒.

我好ooc(。)就是小甜饼图个乐呵uwu



阿奋x周

 

阿奋和周的默契似乎是浑然天成的。

他们可以一起跑向某辆摩托车去追赶或逃跑,可以举枪同时瞄准同一个敌人,连脏物到手时都要对视一眼再击个掌、显得拉苏有时候像块硕大的灰色背景板——尽管拉苏也不怎么在乎,阿奋用三块甜甜圈就能把他支走.然后阿奋总会贴在周身边,絮絮叨叨些没用的话,譬如对于“黑手帮”这一职业太过多余的关心与问候:

“嘿、周,今天干的不错,你很累吗?去喝一杯吧。”

“…老大会怪罪我们的。”

“伙计,今天就把瓦龙放在旁边——拜托了,我们都需要休息。”

“这句话从做这次行动那天开始你就说了、阿奋,你可一次也没有邀请成功,记得吗?”

嘴巴可够毒的.但阿奋早已习惯了周的说话方式,况且他真的还没有和周喝过酒,周把那些廉价啤酒灌到嗓子眼里时会是什么表情呢-阿奋从与周共事那天就开始好奇了。

他们察觉到自己对对方有意思也是在一次次的违法勾当里,从“这家伙不错”到“或许我依赖他了”经历了挺长时间。不过二人都心知肚明却谁也不说,往日如常一样做这工作,但在黑手帮里或许连黑影兵团都看出来他俩的不对劲儿了-拉苏?算了,他更喜欢和物理与甜食为伴。但相对而言,更主动些的还是阿奋,他的性格永远直爽且敢爱、说难听些…死皮赖脸也差不多。每天无时无刻都呆在周的旁边,勇气可嘉。

周的心里其实挺经不起阿奋有意无意的举动的,例如随手接过东西、开摩托时阿奋的手总是紧紧锢着他的腰、包括他习以为常的默契举动。周也能感受到阿奋的主动,但总是在暗示前努了嘴-什么也不说。

这种时候阿奋也会停下,停下去想自己哪里说错了,却仍旧跟着周的步伐走路。

瓦龙其实也蛮为此苦恼。

“我说…圣主,如果某个团队内的两个人谈恋爱的话…会影响业绩吗?”

“你是在问我吗瓦龙..?我怎么知道,黑影兵团里又没有谈恋爱的。”

“那您猜猜呢?”

“如果是他们俩的话,应该不会的,我相信你的手下没那么蠢货。”

“您也看出来了啊,圣主。”

圣主沉默了半刻。“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阿奋在我面前一下拽住周的衣角把他拉过去的场景。瓦龙,那真的很难忘,而只有我看见了。”

一阵沉默。瓦龙寻思了会又开口。

“圣主,其实您没看见的还有很多,如果您有兴……”

“闭嘴。瓦龙。”

不过-这种情况能维持多久?谁知道呢。

 

恶奋x善周

 

“阿奋、我是说…这么突兀-这么做.不太好吧?”

阿奋的恶面简直把他所有对“价值连城”的渴望淋漓尽致着表达了出来,风风火火提拉着周的后衣领拉到车上,再准备两把枪,连点伪装都不做就直接去往银行.布袋里藏着飞爪钩,到了银行门口,阿奋向周身上一靠。

“伙计,抢银行这种事不决绝点就会蹲监狱的。”

周怯懦的抬眼瞧瞧阿奋,揣测他眼中迸出对金钱的火热是真是假——当然结果是百分百真货。拎着袋子的手也不安的在衣服上轻轻摩擦着、他在嗓子眼里挤出几声笑企图向后退却几步,却被阿奋板住双肩向前推去。

阿奋嘴里叼着牙签,含糊不清的贴紧周的耳边咕哝、不过周听得一清二楚.

“再这样的话,你开路噢。”

“阿奋……这样行不通的,我看我们不如…”周垂下头用手腕推推眼镜,声音又低微了一个度再开口“…不如先回家吧、抢银行是违法的。”

“违法?周、即使是那个愚蠢的虎符咒把善剥离出来了,你也要记住咱们可是黑手帮——黑手帮可不做慈善公益。”

“可是说不准会死的,那帮警察枪下总没个准-况且我先开路-”

阿奋哂笑半刻,抬起右手略显粗莽的抓抓周的头发,又靠近他的左耳处带着威胁意味开口:

“周,你觉得老虎会管猫咪的死活吗?”

 

PS.其实很在乎的喔)))

 

恶奋x恶周

 

“lead a voluptuous life!!”

他们用恶劣行径和零星钞票享受专属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没有穷奢极欲却充斥着糜烂气息,灯光昏暗又色彩斑斓的酒吧内从不缺乏无业游民,而那些会打架的就成为了这里的老大。阿奋和周经常会光临此处,这里隐秘从不被警察发现,有时候涉及到跨国际的违法行当也会在这个酒吧内进行-不过他们并不参与,阿奋和周只是来这里找乐子,排解下对那个"穷凶极恶"圣主的不满,仅此而已。

他们会在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中接吻、或是周醉了酒蜷在阿奋怀里小睡一会——阿奋和周从不避讳这个,在这个酒吧里如果敢有人鄙薄的目光瞧他们、或许得吃点苦头了。

他们很乐意在这里泡上很长一段时间,远离发号施令远离瓦龙与成龙。阿奋会一时兴起的拽上周去偷窃远东来的珠宝,意外的没有失手、虽然偷窃的那些不值几个价,但体面且拥有温饱、他们的野心固然日益增长,但眼下不如倒在酒精里欢笑。至少在这里,阿奋能小圆一下他的歌手梦。

“阿奋,你不觉得失败吗?瞧瞧你唱歌时候的样子——他们只顾着喝酒和赌博,谁在看你。”

“或许吧,但还有你这样的头号白痴看着.我觉得足够了,谁规定演唱会观众的数量了?”

“…嘁。能像你这样乐观且悲哀的Loser估计也是世界限量款了。”

阿奋不会再还口,只是恶作剧的摘下周的眼镜再趁乱把一杯酒倒在周的衣领里,又趁他彻底发怒前咬咬他的耳垂。

“阿奋可不是Loser-赢家!!”

当然,周还是回还他一拳,毫不留情的那种。

 

 

善奋x恶周

 

周总喜欢拽着阿奋到处跑,从旧金山到台湾,周更大胆一些,在半夜时候骑着摩托就跑去机场,拿着自己也没底儿的美元买两张机票.带着阿奋直接离开,都不让他反抗几句。只留下刚睡醒的拉苏和瓦龙打圆场,也是含糊其辞的狼狈逃离。

他们常光顾的是周之前工作的墨镜酒吧。那里离银行很近,近到透过最右翼的窗户就能隐约看见门口把守的警察、巡逻的灯光乱晃。那些警察绕着最大圈子,会蹭进酒吧霓虹灯照射部分向里面瞧瞧,更多是懈怠和贪婪。周最喜欢在这时候和阿奋开玩笑:

“阿奋,看他们啊——像老鼠一样过着惨不忍睹的生活。而你不是,你该去逗逗他们。”

“…算了吧…我说,那样不太好?”

周更喜欢眯起眼看平日阿奋那狡诈目光里被胆怯填充的模样。

然后变本加厉。

“阿奋,这里可是酒吧。别发闷啊-啤酒或者莫吉托。”

阿奋微微蹙了下眉、周显然醉的不轻,耳尖到颈部染上了迷蒙的红色。他把手背轻轻贴在周的脸颊上,细微的嘶了声。

“周,你喝醉了。脸烫的很。而且酗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要知道——”

“很伤身体?嘁,够无聊的。”

“酒精会让你神志不清的,而且在呕吐的时候你总要拉着我去-还要由我把你背回去、-”

阿奋正准备长篇大论他从医学书上记来的知识,丝毫没注意到周的醉酒情况愈发糟糕了,紧接着周从喉底呜咽了一声,旋过身凑近阿奋.双臂搭在对方身上圈住,鼻尖间距离瞬时缩近到十厘米内。

阿奋能清楚嗅到一股发甜的酒味。但他没躲。

周有些昏沉,倒在阿奋怀中用发顶略略蹭了两下。等到阿奋正准备抬走他时、又猛然抬起头,连眼镜都歪斜了。

“…你确定不喝一杯吗?”

“确定。”阿奋把周的眼镜扶好后说。

“那——”周忽然狡黠的低笑起来了,连醉酒模样也无法遮挡他得意笑容:

“来个酒精味的吻怎么样?”

 

 

善奋x善周

 

他们俩简直像是青春期没有过的大男孩一样。

连拉苏抢劫时候都比他们痛快,刚被瓦龙揍晕的某路人也被他俩小心翼翼的抬好放在一旁、如果情况允许甚至会找两块床垫。于是经过瓦龙圣主拉苏三人开的紧张会议之后,他们决定接下来几次任务都让阿奋和周离远点。

没事情做的第一天,他们只能去咖啡馆里吃点下午茶。

“伙计,你说他们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做坏事呢。”

周喝了口咖啡,还没加糖.刹那涌上鼻腔的苦涩让他吐了吐舌。“…谁知道。”

“要我说,我们应该趁早找个差事,比如说外卖员一类的。”

“别忘了,老大可一直惦念着金鸡王的宝藏呢,他可不会答应走的。”

“那就——我们俩?”

气氛突然的就融洽在一个微妙的点,本来稀松平常的话语哽在喉咙里,他俩不约而同的喝了口咖啡把心事压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善”的这面好像顺带把羞怯也放大了.

“我…们俩?那当然…不错。”周小心着把沉默打破。就着吃饼干的吞咽声掩盖断断续续的语气。

他们俩之间的互相暗恋比谁都墨迹。

阿奋没有接话,似乎在想什么。周掐准了这个时机换了话题:“不过我们现在的确是没有钱。如果有大把大把的钞票我们早就不用在瓦龙手底下混了。”

“说的也是。”阿奋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那我们就等得到金鸡王宝藏时候再做好人吧-我相信圣主会遵守承诺的。”

“那当然,谁会不相信一条龙呢。尽管只是、呃、雕像,会说话的那种。”

他们多了点情趣,也更多是无聊,在傍晚时候一起散步。余晖勾兑着暖橘与粉红,调和进云朵里再散落下柔软的光.旧金山的晚风带了点水气,多少冲淡了些污浊的工厂排烟。阿奋和周距离拉近又离远,直到周先到了他的公寓下面。

“姆,我到地方了。”

“是的,”阿奋顿了顿,从上衣内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认真的,伙计,你真的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了吗?”

周讶异的停住了脚。事实上他确实忘了。毕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庆祝过生日了。

有点太突兀了。他们都这么想。不过阿奋接着的是挫败感,而周是从细微到翻天覆地的感动。

他尽量不使自己的喜悦过多的展现出来,只是接过盒子,力道过大的拥抱了下阿奋,连声音都有些古怪的说了声“谢谢”

“没,没事。周。生日快乐-而且,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伙计,有个好夜晚。”

这件事的结果是,阿奋开心的连外套都没有洗,而周抱着盒子睡了一晚上-没舍得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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